苏大山的事只能算是过年的一个插曲,可以说让舒安两人多了一些笑料。 没有想到这一位管理书院的苏大山竟然还有痴的一面。 之后无言的默认,基本上断定了苏大山还没有放下这件事。 对于这件事,无论是舒安还是李秀宁都是支持的。 因为他们本就是经历过长跑的,所以对于喜欢的人是支持态度的。 尽管这一个时代确实娶寡妇不算什么,但背负压力还是有一些的。 而且苏大山并不是没有选择的况,凭借现在的条件,想要将自己女儿嫁给苏大山,不在少数。 别看仅仅是书院管理,但想要进入书院的人可不在少数。 特别是这一些人出来了之后,哪怕是走到了高位,都有一丝香火分在里面。 正是这样的原因,苏大山不知不觉之间可是香饽饽。 当然来农庄拜年的人同样不少,大多数都是出书院的学生。 尽管每一年只有二十年,甚至有一些人也战死沙场,但几年下来。 同样有足足接近百人,这数目可不算是小数目。 特别这一些人之中,也有原本农庄的人,那就更加要拜访了。 舒安对于农庄可是十分的看重,基本上每一家都至少有一个孩子进入书院之中。 算是有点走后门的味道,不过对此舒安并不在意。 一开始的时候,他本来就是为这一些农庄子弟开的书院,只是后来初衷一变再变。 舒安也有想过书院会扬名,但没有想到的事便是扬名比起想象之中要早。 当然现在这一些学生基本上都是拜年而已,除了一些人可能有一些目的。 比如说王严,这一位一年之前选择进入书院的存在,除了拜年之外,就是辞别了。 “这一年多谢院长的照顾了。” 王严恭敬出声道,尽管有更亲密一些的关系,但他还是更愿意称呼院长。 显然是将自己当书院学生之一,要知晓在书院一年之中,他收获了很多。 其中更是见识了书院的况,一开始王严只是远远看着,但慢慢也融入其中。 虽然名义之上是杂工,但书院的学生自然知晓这人也算是书院的同学了。 毕竟之前苏大山的时候可是有过先例,正是这样的原因,对于王严同样十分客气。 尽管之前王严在长安闹出了不少平静,但对于书院这一些人来说,可都恰巧不认识。 主要这一次招生的学生质量确实没有之前前几届那般辉煌了。 份背景之上都偏向一些外地的士卒还有诸州都督之类子弟,这一些人基本上可都不待在长安。 至于那一些百姓出的子弟就更不用说了,没有进入这一个圈子,那么想要了解王严的事更是不可能了。 所以王严在书院的时候就感觉非常的轻松,没有任何的束缚。 不过王严可没有忘记自己来到长安的目的,所以哪怕内心有着一些不舍,但只能割舍。 “已经准备好了么?” 舒安目光落在王严上轻声说道,王严辞别离开书院就是要参加今年的科举。 而且不仅仅闱要参加,秋闱同样要参加,这样好处便是容易成名。 要知晓一些不自信的人,闱之后考中举人,之后就又苦读了两三年,再继续秋闱。 可以说这可是诸多普通人的选择,毕竟考上了举人之后,哪怕是寻常百姓出子弟,也不用害怕没有钱财。 借助功名话,开一处私塾,教导几个学生之类,仍然可以生活过得不错。 甚至到一处地方当一名小官吏同样是有机会的,甚至成为一些人府上的幕僚之类。 总而言之,随着是科举推行多年,很多东西都在已经开始完善了。 不过王严显然不是普通人了,既然有信心的话,那么舒安自然不会说一些什么了。 要知晓王严想要再留下一年话,那么舒安也是会同意的。 现在书院同样渐渐进入了正轨之中,根据每一个学生可能知识掌握不同。 所以也分成了不同层次,也就是有了等级划分,低等级的学生可不仅仅一年的时间。 这也算是舒安第一次教导学生之后,就开始做的事。 至于那一些想要在沙场建功的学生,舒安同样会有一些优待,在一些文化课程上会削减一些难度。 舒安的目的很简单,那就是从书院之中走出的人不给书院丢人就足够了。 至于能够有成就路上走多远,那么就看他们自己了。 “学生已经准备好了一切,就等着科举开始了。” 王严面色之上露出了一丝自信,话语之中充满了信心,他对这一次科举可是准备太长时间了。 话语说到了这里之后,舒安自然不会有在阻止的想法了。 “老师,王严的路可是有一些不好走!” 而在王严离去了之后,李秀宁看着这背影面色之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感叹出声道。 之前这一位王严可是让那一位二哥生气,想必还没有忘记。 李秀宁可不是那一种傻白甜公主,对于大唐和世家之间的争锋还是有不小了解。 哪怕王严分离王氏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天下,这件事上那一位二哥同样就轻易忘记了。 李秀宁可是清楚自家那一位二哥的格,所以对于王严路并不是很看好。 “世民最多为难一下,还至于那么斤斤计较。” “而且若是不为难的话,那么如何看出王严的真才实学。” 舒安倒是微微一笑出声道,对于李世民格他何尝不知晓。 但有一点,那就是李世民更加喜欢人才,所以为难王严话,何尝不是给王严机会。 不怕没有本事,就怕没有表现的机会,这就是千里马常有,伯乐不常有的道理。 一旁的李秀宁倒是没有继续言语,不过她倒是能够感受到。 那就是老师对于王严十分的看好,在这件事上李秀宁对于王严并不算是太了解,所以就不多做评论。 而李秀宁不知晓的是,舒安实际之上对于王严评价还是很高的。 这是一位被历史埋没的人才,历史之上没有扬名,但这一个时代可能会不一样。